东殊

做饭号

【朝夜】逆向

是魁利成为快盗前就和圭一郎交往的if






快盗&巡警X的解刨是万人瞩目的,而同时同地进行的鲁邦连者身份的揭露亦然。在各个平台的直播下,数万甚至十万的市民注视着快盗们摘下面具,对那些熟悉的脸感到哗然的人不在少数,国际刑警们也不例外。


“原来如此。”穿着红色燕尾服的快盗收好面具,“设了这样一个局想要把我们逼到死路吗?”


“可惜我们从成为快盗开始就没想过还会留有余地。”稍微年长的蓝色快盗掏出了VS变身器。


初美花的语气甚至带着点雀跃,“让你们失望了,抱歉~”


“快盗变身!”


直到红色的作战强化服完全将面部覆盖,夜野魁利也没有去看朝加圭一郎一眼。心情如何呢?亲眼目睹自己亲密无间的恋人变身为誓要逮捕的宿敌快盗。




巡警三人造访Jurer的次数并不少,因此另外两人也完全了解圭一郎和夜野魁利的关系,熟悉的三人就是鲁邦连者,而且其中的红还是圭一郎的恋人。这样复杂的心情沉淀下来,谁都无法开口再说什么。


战局变化很快。圭一郎他们刚趁机救下诺埃尔,格瞿就不饶人般缠了上来,连带着她的实验对象。


“鲁邦连者,现在我向你们发出协助申请。”这是此次相遇以来,圭一郎对鲁邦连者说的第一句话。说是鲁邦连者,究竟是谁大家其实心知肚明。


“这样好吗,跟我们合作?”鲁邦红依旧是惯用有点轻佻懒散的语气,就好像他们只是警察与快盗的关系而已。


“现在是紧急情况,没时间犹豫了!”


“工作时还是这么认真啊,小圭。”夜野魁利轻笑着低声自语,再抬头时整个人都认真起来,“那就一起上吧。”




快盗们乘着飞行载具离开时圭一郎并没有阻拦的意思,他暂时还没做好面对魁利的准备。尽管在快盗们的真面目暴露之前警察们就已经在怀疑Jurer的三人,但是等到真相被揭露了,他们却做不到把那些时常笑着相处的人与快盗划上等号。


“这里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空壳。”负责调查的警官这样对他们说。


确实如此。就连桌椅餐具也统统搬走,只剩空荡荡被精心装饰过的餐馆。拍照取证之类的工作还在进行,圭一郎看着这样的画面突然有点无法忍受。


他深呼吸一口气,对咲也和司说道:“我出去散散心再回去。”


司看着他的身影,有心说些什么话来安慰,却还是欲言又止,只能轻声叹气,“我明白了。”




意料之中的,他和夜野魁利共同生活的家里,属于夜野魁利的一切已经被清空,更没有留下任何话。居室里没有第二个人的生活气息,就像回到了圭一郎遇见魁利之前。


无论是这个家还是Jurer都再也不能看到魁利了。意识到这件事的圭一郎心里一空,就像这个不留夜野魁利任何痕迹的地方一样。


朝加圭一郎本身不是感性的人,在这时不至于被感情缠扰到痛哭落泪,但是心里的落寞茫然却无法被快速拨开。



圭一郎和魁利都是工作时间正常的两人,因此起床时间也相当接近,甚至经常魁利起得比圭一郎更早。早秋微凉的清晨,不等闹钟响起圭一郎已经略微清醒,习惯性往身边只摸到了一床凉意,他终于完全清醒。


那样骤然迎来离别之后,他独自一人面对早晨。在他们共同生活过的房间,似乎还回响着夜野魁利的声音,更早起床准备好早餐的魁利用比常人听见的更加粘稠懒散的声线喊着“小圭——”,以及早餐的香气。


如今只剩满室冰冷,几近白开水般无趣的气息。朝加圭一郎难得没有立即起身,而是闭上眼静静思考。


很多事情如果他能更加敏锐,更早发现魁利的异常,让自己能够帮到魁利,是否就不会像现在这样?


就连下班到家时迎接他的也只有那一屋的黑暗,习惯玩着游戏等他回来的恋人已经离开,甚至他们这样,还能称之为恋人吗?在针锋相对时给彼此带来伤口和痛苦,又在归于平凡时留下齁甜糖果般无限回忆的时光。


那段太过温馨的记忆如今回想,带来的只有痛苦。但圭一郎还是忍不住去想。


身为恋人时,明知道圭一郎是国际警察却还是选择成为快盗的魁利在想什么?白天里彼此伤害之后夜晚在这个房间里交换着彼此的呼吸时他又在想什么?犹豫、后悔,托出一切的想法有过吗?


思绪太过混乱反而无法再继续思考了。圭一郎离开这栋房子,茫然走着。




“你就这样出来吗?”忽然感觉相见久违,圭一郎看着面前只戴了顶棒球帽稍作遮掩的人。


“感觉小圭会有话对我说啊,所以我来了。”即使现在他们立场相悖,魁利依旧轻松笑着面对圭一郎,正如那段向他隐瞒身份相处的时光。


“你可以更信任我一点,我会成为你的力量!”


“只有不依靠警察的人才会成为快盗,所以有些事从一开始就注定了啊。”


注定了什么。圭一郎很想抓住魁利的领口质问他。


这场无疾而终的恋情吗?


分明他才是被魁利的一意孤行排斥在外的人,魁利却反而更激动。


他凑的很近,像是胡乱发泄一样不管不顾对着他大吼,“你生气啊!?”


凑得太近了,圭一郎看着魁利几乎要红了眼的愤怒,然后亲了上去。曾经再寻常不过的亲吻在这样的环境和气氛下出现得很突兀,但也同样有效。


魁利的一大串话被堵在嘴里,年长者游刃有余地占据了主导权,有效地抚平了他的情绪。


圭一郎看着被亲得有些发懵的人冷静说道:“我确实生气,气我自己没能尽早发现,没能帮助深陷痛苦的你。”


先前的气势完全被磨灭,魁利看着这样的圭一郎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推开他拉低帽檐掩盖着自己的情绪走人。




那段鲁邦连者暴露身份后魁利和他唯一一次见面的回忆被袭来的德尼古拉斯终结,圭一郎还没来得及和同伴作出反应,鲁邦连者们已经应战。


但显然仅仅是鲁邦连者,对上德尼古拉斯只能是相当吃力。那股可怖的力量横扫天地之后留下无数断壁残垣,圭一郎几乎窒息,无力感袭上心头。


圭一郎只能在一片废墟中寻找夜野魁利,害怕看见他浑身伤痕气息奄奄,也怕他下落不明。最终圭一郎只找到了一顶染血的棒球帽。


能让夜野魁利顶着满身伤也要去做的事,显而易见,他只能在城市里四处奔走,以求找到那个鲁莽到不顾生命的人。


沉重到几乎无法再抬起的腿依旧努力往前,夜野魁利就要摔倒在泥泞水坑时,圭一郎终于找到了他。


抓住了那双手,能说的话又有什么呢?


“如果因为我的身份而无法帮到你,那我就辞职。”只有这句话了。能保护这个世界的有很多人,而朝加圭一郎现在想保护的只有夜野魁利。


“随便你。”魁利背对着他,没有暴露任何表情。


圭一郎就是这样的人啊。魁利在心底里想着,就算扯着伤口发痛也忍不住笑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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